等到了腊月二十七日的那日,距离除夕越来越近,药局依旧有好几列长长的队伍排队诊脉买药,无忧和其他医师替人们把脉,令歌与其他人员则在一旁收银抓药。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张叔急匆匆地从外面走进来,他凑到无忧耳边说了几句话,令歌和无忧同时皱了一下眉头。
令歌承认,自己并非有意听到的,只是他耳力过人,再加上本来就站在无忧身旁,想听不见都难。
张叔方才是来告诉无忧,吴府那边花重金来请许凌去给吴哲看病,许凌正在收拾东西准备过去。
无忧思忖片刻,看了一眼令歌,说道:“令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令歌当即点头应下。
“张叔,这里交给你了,我和令歌去去就回。”说罢,无忧便带着令歌往后堂走去。
“交给张叔行吗?”令歌有些担忧地问道。
无忧说道:“没问题,张叔以前是给我爹打下手的,把脉看病都不在话下,只是这些年上了年纪,这才没有药局和家里两边跑。”
无忧带着令歌来到后堂,刚好遇上许凌提着药箱准备出发,无忧见状,当即上前接过药箱,一脸讨好地说道:“爹,我带令歌一起来给你打下手,如何?”
许凌看了看无忧和令歌,点头说道:“好,随我一起来。”
知子莫若父,许凌何尝不知道无忧的心思?今日吴哲就算能痊愈,只怕也要脱一层皮了。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毕竟是自家亲生的要拿吴哲开刀,自己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许凌心想着。
同时,许凌看向那边容颜清俊的令歌,与自己的儿子都这般嫉恶如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