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告诉我,他是来陪他好友科考的,听他这么说,我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令楷闻言,颇为惊讶,令歌当时只告诉过自己,他在玉竹阁遇到孙太傅,并未告诉自己去玉竹阁的目的。
原来,令歌是想着在玉竹阁陪自己科考,细想回来,这也的确是令歌做得出来的事。
想到这,令楷不免眉眼含笑地看向令歌,令歌见状,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更专注地看着糖葫芦。
“原来如此,”白栈期浅浅一笑,侧过头看了一眼令歌手中的糖葫芦,“看样子他们两人现在也把话说清楚了,友谊更胜从前。”
孙太傅深深笑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世人千千万,能得一朋友知己,当真是不易。”
白栈期点头,又道:“今日我们就不留孙太傅了,太傅还是早些回去吧,留太久被人看去也不太好。”
“白掌门所言有理,”孙太傅颔首,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既然如此,老夫就向白掌门和许当家告辞。”说着,孙太傅便拱手相拜。
白栈期和许凌也站起身来,几人纷纷互相拜别。
“令歌,你去送一送孙太傅。”白栈期吩咐道。
令歌颔首,随着孙太傅和令楷一同走出茶室。
三人走远之后,许凌面露担忧,对白栈期说道:“白妹,我瞧孙太傅一直看着令歌,可是怀疑令歌?”
白栈期微叹,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便是我的目的,令歌的气韵相貌很难不让人想起他们两人……”
另一边,走在去许宅侧门的路上,孙太傅问起令歌道:“令歌少侠今年可是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