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躺下,心想小憩片刻也无妨。
另一边,厨房里,令娘和令楷坐在小板凳上,清洗着锅碗瓢盆。
此时,令娘问道:“这些日子你都去哪了?一封信也不寄来,要不是前段时间言信来报信,我可要急死了。”
“娘,我就是替太傅出去办些事,顺便当散散心,临走前不是说过的吗?”令楷回应道,他将洗好的碗放进一旁的竹筐里,“而且马上要秋闱了,我定然是要回来的。”
令娘微微一叹,说道:“虽然我从不要求你考取什么功名利禄,但是这次秋闱阿楷你定要好生地考,不能辜负孙太傅的良苦用心。”
“我明白。”令楷颔首道。
令娘见令楷神色黯然下去,便问道:“令歌不是东宫的人吧?我看他的样子也不像,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心眼。”
令楷一笑,说:“的确不是,不过娘你这话说的,难道言信就有什么心眼吗?”
“他的心眼全在我做的饭菜上面。”令娘调笑道。
“确实如此。”令楷笑意渐深。
令娘上下打量着令楷,说道:“虽然阿楷你看着憔悴不少,但是你这眉宇间的喜悦藏都藏不住,难得看你这般高兴。”
“有吗?”令楷敛去笑意,疑惑地问道。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看不出来?”令娘回应道。
“方才你带令歌回来的时候,看你那神情,我还以为你捡到一块宝了呢,不过的确,你能结交到令歌这样的孩子,确实是捡到一块宝。”
令楷转过头,继续清洗碗筷,微笑应道:“令歌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