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楷和无忧面面相觑,不知所言。
令歌一听,赶忙对辰玉解释说道:“师姐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辰玉疑惑地看了令歌一眼,在幽幽烛火之下,令歌对辰玉讲述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许无忧以为她是闯进清飖书局的偷书贼,这才把她抓了回来,而且自己那夜救下的正是许无忧的父亲。
辰玉半信半疑地听着,听到说自己是偷书贼的时候,她瞪了一眼令楷和无忧,两人见状,都装作没看见,只是目光流转至别处,默然不语。
辰玉喃喃道:“难怪这混小子一直在问我清飖书局的人去了哪里……”
“既然如此,那么清飖书局的人究竟去了何处?谁又能一夜之间将书局上下所有人给悉数掳走?”
说到这,辰玉和令歌分别怀疑地看向了令楷和无忧。
令楷眉头微微一紧,瞥了一眼身旁的许无忧。
无忧见状,立即慌忙解释道:“家父和清飖书局的洛伯伯怎么都是旧交,我是万万做不出这事的,要是你们还不信,我许无忧现在就对天发誓!”
“可以。”令歌和令楷异口同声地说道,只是令楷语气轻快,幸灾乐祸一般,而令歌则是一脸认真。
无忧一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辰玉望着令歌一脸翎羽心法发功的样子,一时恍惚起来,心想眼前之景是否是真实的?这该不会是许无忧给自己下药产生的幻觉吧?
突然,辰玉感到一阵眩晕,险些倒在床上,好在令歌一下扶住了她。
“师姐!”令歌望着辰玉苍白的脸色,心中紧张,他转头瞪着无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