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无忧见状,立即前来帮助景修止血治伤。
“景修,你没事吧?”令歌担心地询问着,他紧紧地握住景修的手腕,运用翎羽心法替其疗伤。
“皇叔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景修微笑着回应道,神色一如当年般乖巧,令歌看在眼里,心疼不已,霎湿红双眼。
皇帝转过身子,目光在景修的手上停留片刻,他以一种威慑十足的嗓音下令,说道:“传朕旨意,刑部尚书龚祁欺君罔上,意图行刺,即刻关押天牢,择日处刑。”
说罢,皇帝拂袖转身,在侍卫宫人的拥簇下离开韩府,与此案无关的朝臣也纷纷离开。
临走前,皇后看了一眼令歌,眼中闪过愧疚之色,却也只是垂下眼眸,转身离去。
令歌看在眼里,并未多言,只是流转目光看向龚祁,问道:“龚祁,这些年你为何要这么做?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龚祁抬起头来注视着令歌,神色不屑,言语嘲讽,“谁和你们是朋友?这么些年,你们从不懂我,根本不知道我的难处。”
龚祁瞪向韩清玄,怨声道:“尤其是你,韩清玄,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你在朝堂上的一颗棋子。”
韩清玄皱眉,说道:“我从未想过把你当作棋子,相反,我视你为朋友,待你一片真心,而你,才是把我当成棋子的那个人。”
龚祁冷笑不止,回斥道:“韩清玄,你别再惺惺作态了!你为了引我入局,甚至不惜牺牲若晗的名节,不在意胡阳的感受!你这样的人不配谈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