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足以抄你王家的把柄作为条件。”
意明一惊,问道:“我家的把柄?你知道了什么?”
韩清玄落下一子,道:“待会我再告诉你,我现在得去见一下尺画,你且等我片刻。”
说罢,韩清玄起身离去,意明则不安地低头凝视棋盘,却发现此局已解。
韩清玄来到尺画房间之时,尺画正悠然地舞动身躯,嘴里哼着小调,练习戏曲。
见韩清玄前来,他停下动作,朝着韩清玄福身行礼,道:“尺画见过韩相,多谢韩相救命之恩。”
尺画打量一番韩清玄漠然的神色,问道:“不知玉迟王现在如何了?”
韩清玄并未回应此事,只是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里时,是我割掉了你的胎记,你定然还记恨着我,对吗?”
尺画神色一顿,而后笑道:“怎么会?大人说得对,那胎记没了是为我好。”
韩清玄摇头,目光落在尺画的脸上,道:“只怕你不是这么想,后来本相因匕首被揭穿身世,不也是你所为吗?”
尺画摇头否认,说道:“韩相冤枉我了,我怎会知晓那匕首乃韩家之物?”
韩清玄轻笑一声,又道:“罢了,都过去了,如今高居丞相之位的依旧是我,只是玉迟王若是出事,你和宋君逸恐怕要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