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歌默然不语,只是避开宋君逸的目光。宋君逸见状,笑意渐深,继续说道:“看来的确是这样,我就说你再怎么受伤,也不至于被王炳如此糟践,而且这么多日也不见你反抗,这会一试,我才确定是你武功尽失的缘故。”
“当真是苦了你,是谁废了你的武功?”宋君逸漫不经心地说道,“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我会护你回京,一直护着你……”
宋君逸欣赏着令歌如月般美好的容颜,如今那张令他念念不忘的容颜却是苍白无力,似一张破碎遗落画卷,令人怜爱不已。
一时间,宋君逸心生满足之感。
同时,宋君逸注意到令歌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一般,惊恐无助。宋君逸失声一笑,问道:“殿下,你是在怕我吗?”
令歌极力地克制着自己颤抖的身心,使其恢复平静,却发现失去武功的自己何来的底气去反抗宋君逸?
“原来令歌你也会感到恐惧,而且还是因我而恐惧,当真是我的荣幸。”宋君逸以一种骄傲的口吻说道,让令歌愈发感到惶恐不安。
宋君逸不再捏着令歌的下颔,而是俯下身在令歌的耳边说道:“知道方才我为什么不强行要了你吗?”
“是因为你的身份。”
令歌神色一滞,双眸中唯余灰败。
宋君逸重新直起身,与令歌的目光交织片刻,又道:“你还是玉迟王,当今陛下最疼爱的弟弟,只要你回到陛下的身边,就没有人敢对你不敬,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