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歌躺在床上静静地睡着,手中拿着一本小说,半梦半醒之间,他察觉到有人拿走他手里的书本,他迷糊地睁眼一看,发现正是令楷。
此时房内光线昏暗,令楷俊毅的面容虽近在咫尺,却总有一种朦胧之感,让人感觉疏离。直到那熟悉而炽热的吻落下,令歌才感到安心。
“阿楷……”
令歌轻唤一声,他伸出双手环住令楷的脖颈,与令楷在床榻上缠绵着,爱意亦在此时汹涌而至。
看着令楷深情专注的双眼,令歌再一次为他沦陷,将身心全然托付于他。
当潮水退去之后,令楷沉重的呼吸声拍打在令歌的脖颈之处,他凝视着令歌的月牙状胎记,眉头紧锁,须臾,他闭上双眼,似乎正被烦心之事所缠,难以挣脱。
令歌低眸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令楷,甚是疑惑,他伸出手指轻抚着令楷,从眉头到鼻尖,一遍又一遍。
“阿楷,你怎么了?”
令楷睁开双眼,并握住令歌的食指,他直起身来注视着令歌,浅笑着回应道:“没怎么,有些累了,早些睡吧,明早我和你一起去送长公主和贤王。”
说罢,他便躺在令歌的身旁,搂住令歌打算沉沉地睡去。
“阿楷。”令歌小声地唤道。
“嗯?”令楷睁开双眼看向令歌。
“耿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令歌不安地问道。
令楷伸出手揉了揉令歌的脑袋,用一如既往轻松的嗓音回应道:“能有什么事?他那会见我,是急着把北国春给我,好让我明日送给长公主和贤王殿下,让他们带在路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