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莫非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正是,你随我来,听我从头道来。”令歌牵着令楷的手来到竹亭,一同坐下,将望舒和风澈坦白心意的全过程说给令楷听。
令楷乐得笑个不停,他夸赞道:“让望舒和风澈两人表明心意可真不是一件易事,你们实在厉害。”
“风澈兄还想着暂时先不告诉雨洁,却不想紫苒托他交给雨洁的信已经将此事全然写明。”令歌笑着叹息道,“当真是自己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令楷又一次笑出声,他说道:“令歌此行实在有趣,我没有一同前往当真是可惜了。”
“无妨,以后总有机会的,阿楷你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趣事?”
令楷回忆着说道:“昨日我送老胡出城前往高丽,临走前鸿胪寺的几位官员与他交谈,你猜发生了何事?”
“何事?”胡阳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令歌只觉实在难以想象。
只听令楷说道:“老胡用高丽语和他们说话,没有一个人听得懂。”
令歌笑出声,问道:“莫非老胡在用高丽语骂他们?”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后来我问起若晗,的确如此。”
“不愧是老胡,”令歌欣然一笑,须臾,他又问道:“若晗也去送老胡了?”
“对,这两年老胡学高丽语可没少与若晗交流。”
令歌颔首,似是参透何等要事一般,他笑道:“也应该有个人来管管老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