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您这么说我就懂了。”
“真是的。”管家又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接着把笼子钥匙扔给了他们,又道,“给狗送饭的人会把你们的饭也送过来,工钱一月一结,你们要走时提前半个月说。”
“行。”司樾接过钥匙,“您放心吧啊。”
拿了钥匙,他们回了那间小屋。
卯时已过,今天只用遛亥时那一时辰。
“你们回来了,”两人离开时,纱羊在屋里收拾东西,“怎么样,这里的人还好相处吗?”
司樾往她铺上褥子的通铺上一躺,“难说。”
纱羊不解,“好相处就好相处,不好相处就不好相处,什么叫难说?”
她又看向恒子箫,恒子箫犹有些气不过,抿了抿唇,生硬道,“他们……对师父很不恭敬。”
“哦?”纱羊却是笑了,很感兴趣,“怎么个不恭敬法儿!”
她亮着眼睛看着恒子箫,有些幸灾乐祸,恒子箫愈加不高兴了,摇了摇头,没有说。
他又生气又纳闷,坐到司樾脚边问她,“师父,这里的人为何对修士没有一点敬畏?”
他还记得,当时恒家村的人对裴玉门弟子是百般尊敬千般讨好。
恒家村有孩子被选入仙门时,连县衙里都来了人祝贺。怎么这里的两个管家都拿鼻孔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