媿姈掀开上面那个,对恒子箫道,“先前忙乱了,你飞升这样的大事,竟也顾不得庆贺。我翻了库房,里头的仙家法器你带着恐有不便,想来想去,还是给你做了套衣裳。”
恒子箫当即起身,“太劳烦您了。”
“随手的活儿。我目测的尺寸,你看看合不合身。”媿姈将布包里的衣服取出,一包是件靛蓝的窄袖劲装,另一包是一双黛青色的靴子。
不管是衣服还是靴子,所用布料都不寻常,衣褾绲边上的刺绣纹样精致,样式也简洁大方。
这是依了恒子箫的身形做的,不容推辞,他便感激道,“尺寸不差,多谢姈姑姑了。”
媿姈看着他一身黑衣,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最后只是一笑,“明儿穿来给我看看,穿得好了,就别脱了。”
“好。”恒子箫应了。
司樾敲了敲扶手,“有人看见我了吗?”
媿姈一笑,“和徒弟争,也不害臊。”
“对了,正好你回来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她坐下来,对司樾道,“大家说你回来了,该好好办一场庆典,宫里宫外都要热闹。日子就在本月,你届时要穿的新衣现已在绣坊赶制了。”
“我穿不得那种…”“我知道。”司樾还没说完,媿姈就道,“只做了件外套,你披着就是了。”
聊了几句,红枫从门外跑来,给三人请安后回禀道,“娋姑姑还在忙,说中午过不来了,晚上得空。”
“那我们先吃。”司樾起身,“晚上我再单独拜见她老人家去。”
两人在媿姈这里用了饭。
媿姈可比司樾要忙多了,用餐后歇了不到半刻钟,书房那边便催她过去。
她走了,司樾和恒子箫也不便待着,遂各回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