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让秋月白女装的话比杀了他还难受,他最爱惜自己那身孔雀毛了。
-所以理所当然就是谢梧?凭什么?
-为什么不是玄蝉和谢梧啊!!我还想看谢梧女装然后玄蝉脸红的样子。
-对对对,就该这么玩!
谢梧与那位向来傲慢的秋少主自来缥缈峰到今日,说过的话都不超过十句。
甚至每次见秋月白,不是在怼司徒瑶,便是在孤芳自赏。
这绝不是一个好相处之人。
在明日出发去揽月湖之前,他们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除了一句——“让我着女子衣物?呵,痴心妄想。”
谢梧沉默,谢梧无奈,谢梧马上就要发疯了。
次日清早,他便瞧见一只小纸鹤摆放在塌边。
简而言之,便是前往画舫的嘉宾都有先后顺序,必须穿着相对应的衣物才能让画舫前的守卫放行。
而他正好是最后一个,以玉镯闪烁紫光为暗号。
谢梧扫了眼桌案上摆放的衣物,赫然是一件紫色的女式纱裙。
白掌门不想得罪无双殿,便只好来祸害他!
谢梧作为剑修,身姿或许清瘦,却绝不瘦弱。
他光是想象了片刻自己着女裙的模样便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再抗拒,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谢梧小心翼翼捏住纱裙一角提起来,才发现这衣裙竟类似于柳明月昨日所穿的那件,腰腹是全然裸露的,只有金色的链条作为修饰。
手腕上的玉镯闪烁了三次紫光,他也没能说服自己穿上这件衣服,自闭地瘫在塌上开始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