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哭着跑出了房间,独留薛止烨怔在原地。

半晌一声无奈的叹息从他口中溢出,薛止烨抬手按揉着眉骨:“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左昭心中嗤了一声,问题出在你不该对皇上说出那些话来,刚刚皇上说出的那一番话,都是你对他说的,你伤了他的心。

以皇上的性格,加之被你逼到如此,不出轨都对不起你。

动不动就威胁,在皇上被墨宇堂忽悠的迷茫时,不加以疏导关心,却拿出轨就净身出户来威胁皇上,这不是挑衅吗,更重要的还怕皇上不去误以为自己爱上墨宇堂,还主动问人怎么处理爱上墨宇堂后要如何处理!

一向英明的摄政王怎么干出这等糊涂,愚蠢子事来。

当局者迷,姜冥暗道。

整件事委实不怨皇上,皇上那么小就跟了他,还是在他用强的情况下得到的皇上,一开始是没有爱的,只有恨,后来即便有了爱,但与彼此顺其自然相爱也不是一个性质可言,总之皇上对他的爱,是朦胧不稳的,需要时间的打磨萃练,而不是他去推波助澜,去威胁,去逼迫。

有时他与闻人厉的做事风格真的很像,但他又是幸运的,他得到了皇上的爱,闻人厉却一直没有得到蓝音的爱。

但此刻两个人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不是他们外人可以参言的,两个人的事情,必须在两个人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足够冷静的去解决,否则纵使和好了,也会有隔阂。

乔伊跑出去后,本想寻个地,自己冷静一会,却看到了墨宇堂。

原来墨宇堂担心乔伊,追了过来,“你没事吧,伯父有难为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