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以及小遇的针灸。

她后来应该被自带危险但人品很好的人捡了回去养着。

是女儿的恩人。

白禾一边给她吹头发,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嘀嗒嘀嗒的掉。

无声的哭泣。

把头发吹的差不多了,白禾走之前把被子给她盖上,又默默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灯给关了留了个很暗的小台灯,轻轻的关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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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第一念头就是头发没擦估计难受死了。

但是摸了摸头发,一手的顺滑,没有湿润的感觉。

她看了眼空调温度。

昨晚谁来过了嘛?

江遇不自禁的勾起了唇,一边洗漱一边看手机。

白禾给她发了微信语音,很温柔的女声:

“小遇醒了以后给妈妈发个消息,给你买了好看的小裙子,在妈妈房间,醒了给你送过去。”

江遇回了个消息:“妈妈早安,您现在搁房间吗?在的话我直接过去吧”

“在房间。”

得到回复后,江遇把漱口水吐掉,随便用冷水洗了把脸,擦干脸,往白禾房去。

白禾早给她留了一条缝,江遇直接推门进去了。

江鹤不在。

白禾解释:“他和你大哥哥去医院了,阿揽今天出院,回江市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