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延乘胜追击:“温宁,你听到了吗?”
要是自己没听到的话,他或许还要再说一遍。
在这被他围绕的土地,温宁听到自己很轻地“嗯”了一声。
那人起身,他按了床上的按铃。
温宁抬头,原来针水完了。
护士很快过来拔针,温宁想要伸手按住拔针的地方,但比她更快的是谢沉延的手,利落迅速地按了上去。
温宁一愣,谢沉延挑眉,“我来按吧,你是病人。”
护士拔了针。
谢沉延的手按在那里。
温宁的手机电话铃声响起,她空闲着的左手去接了电话,“妈。”
“你这孩子怎么啦?”张燕的声音焦灼,“是不是生病了?”
“好多了。”温宁一向对母亲都是报喜不报忧,道:“也打过针了。”
张燕道:“那就行,宁宁,你这周还回来吗?”
温宁:“妈,你有什么事吗?”
张燕:“就你上周跟我说,你结婚的事情,然后我就想看一看你老公。”
谢沉延按着温宁的手,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即使温宁不开免提,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手按着针孔的力度微微加重。
其实按了一两分钟,针孔小的伤口早已愈合,寻常也应该放手。
温宁被谢沉延按着,终归有些不自在,手轻微地动了动,可她这样的行为,在谢沉延看来,就是在跟自己撇清关系。
谢沉延乌瞳紧盯着她,捏着温宁的手骤然松了。
“宁宁啊,你这周带回来给我们把把关。社会上人心险恶,你小心被人骗了还被人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