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摇摇头:“没听说有人逃出来。”
郭晴道:“茶脚商说他送了信回家,可若他妻子得了信,必定不会在此时上吊,所以这中间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老伯道:“或许吧,多半是这信,被人藏了去。”
姬怀生则更关心眼下的问题:“那之前这些怨灵可有出来伤人过?”
老伯道:“并未听闻,那村子每到晚上是会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但只要不靠近就没事,最近不知怎的,突然就涌了出来。”
“此前我们不知,夜半听见人敲门,就有人迷迷糊糊的起身开门,当下便被夺了魂去,之后我们家家户户门前挂蒿草,夜晚不敢外行,在太阳落山前关门歇下。”
陆峥想法简单的问:“那你们就没想过要搬走吗?”
老伯看向他笑了笑:“住了一辈子了,如何舍得?再说去别处,开荒种地,不知又要多久方能吃得上一顿饱饭。”
陆峥连忙闭嘴,为自己提出的轻率问题感到羞愧。
姬怀生看向姜依依,两人无声对视片刻后,他收回视线,再次看向老伯:“可否麻烦老伯多留我们一日?我们明晚去村子内看看是否有解决之法。”
老伯连连摆手:“不妥不妥,你们这才四个人,还有一个身上不适,还是莫要轻易冒险的好,此前那两人还未找回来呢,我们这也就是麻烦了些,但也不妨碍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