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着那事?”姬怀生歪下脑袋看她:“我说了,你做得没错,妘宥不会怪你的,族人也不会怪你。”
姜依依咬着唇,眼睫扑扇。
“那一刻我害怕了。”她嗫嚅着开口,嗓音略有沙哑:“他的血明明是热的,怎会是怪物呢?我怕我会杀错了,也怕我太过冲动,或许......或许还有挽救的办法呢?”
姬怀生跨上前,转过身来与她一起靠在窗牖。
这间屋子临街,推开窗就能看见脚下人来人往,看见人生百态,听见细语声间或飘进窗来。
姬怀生以肘撑在窗牖上,旋着腰身眼睛向上挑。
姜依依别别扭扭的偏过头,不让他看见她眼底的忐忑。
“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不杀他,只会祸患无穷。”
姬怀生轻笑了一声,话音一转,带上了两三分讥消:“你不是一直自诩医道虽不如姜叔,但已学到精髓吗?怎么,这便不自信了?”
姜依依不服气的轻哼一声,扬起头反唇珠玑:“那也比你把毒草当成药草的好。”
“你若跟我一般,姜叔只怕要被你气死不可。”
姬怀生想到什么,忽的咧嘴大笑了两声。
姜依依误以为他是在嘲笑,气闷转头,噘着嘴眉头往下压,幽怨的瞪着他。
姬怀生气定神闲的望更多肉文在企饿群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进她的眸,眉眼弯弯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一次,有人弄错了草药,姜叔横眉竖眼的训。”
他看向前方,皱起眉头,摇头晃脑的绘声绘色学舌:“就你这手本事,你学什么医啊,学毒多好,绝对无人超了你去,我都得叫你一声师公。”
姜依依“噗嗤”笑了:“你莫不是说的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