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生是个被打惯了的,当下也不躲,只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脸。
嬴川见状一步冲上前,站在高举的戒尺之下,挡在父子俩中间,面对着姬怀生厉声喝:“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成样了,打你欢迎加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哦都不管用了是吧?你给我去神庙内跪着好好反省,一天都不许吃饭。”
姬怀生从臂弯中瞄了一眼,收到阿娘使来的眼色,忙起身一溜烟跑了。
见儿子跑远,嬴川脸一横,转身推开姬承泽高举起来的手,又怒声诘问:“你还真想把他打死啊?”
“我就剩这么一个孩子了,要有个好歹的,我跟你没完。”
姬承泽被她一瞪,火气冷下七八分,忙赔着笑小声提醒:“孩子看着呢。”
“哼!”嬴川转身在高椅坐下,脸色稍霁,语气还有浓浓的埋怨:“自己孩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啊?他是玩闹了些,可在大是大非上何曾做错过什么?你打两下做做样子也就得了,还真动起手来。”
姬承泽想到自己方才怒目金刚的状态,和险些控不住力道挥下的戒尺,有些心虚。
他垂眼看向戒尺,轻放在桌上,挪过去在另一边坐下,扭着身子看嬴川的脸色,到底顾着面子没有表现得太过谄媚:“听了几句闲言是有些生气,可你看这浑小子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是真让人窝火。”
“总这样也确实不是个事。”嬴川抿唇想了一会:“要不干脆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定下来得了?”
姬承泽坐直了身,拿出几分一家之主的威严:“那是我们说了算的吗?不也得老鹤他们夫妻俩点头才成?”
“成不成的,总要挖一锄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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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一样的黑暗里看不到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