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来的路上细细问过,他约莫是一个月前跟随一批人进入过云梦泽,因先前的人无一生还,他们在进入时便沿路留了记号,他会带我们找到留下记号的位置。”
“那他又是如何安然无恙的回来的?竟无一人知晓。”
“按他所言,他不曾深入,进入云梦泽不过数里地,他便悄悄脱离了人群返回,唯恐大家说他临阵出逃,对外只说自己并未赶上,此次也只会将我们带到他当初回返的地方。”
祁中杰更添几分可信度,回首看着严雾不解的又问:“他为何作如此打扮?”
陆峥哑了哑,最后还是如实回答:“因他口出狂言,我们便施了些小惩戒。”
祁中杰很快想通陆峥说的小惩戒是什么。
只是如此是小惩戒?
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不仅承载着对父母的孝义,更是一个人的精气之所在,严雾究竟犯了何事,竟让他们下此重手,做出如此侮辱人的事?
祁中杰看了一会儿陆峥,眼中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他一方面觉得他们做得太过分,一方面又觉着,若非严雾实在可恨,他们也不至于做到如此地步。
思来想去,他终是未置于评论,回到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