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依恨铁不成钢的挪动着,将一条腿横放在床上:“昨夜桌上共倒了十瓶酒,你喝了几瓶?陆峥又饮了多少?”
郭晴一脑子浆糊的左右晃了晃。
“那你便想想醒来后你的醉意有几分,他的又有几分?”
郭晴恍悟的睁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昨晚没醉?”
“醉了。”
“......?”
“但绝不是如你一样,到万事不省的地步。”姜依依歪着脑袋又问:“如此你可明白了?”
如此她还想不明白,那就真是个没头脑的傻子了。
在华蓥她便总觉得不对劲,而今她总算是想明白了。
陆峥是故意的。
怕她先提出悔婚,他便以要离开华蓥为由稳住她,要她配合他坐实夫妻之名。
当天陆家夫人和几位姐姐对她的态度也总让她想不通,如今想来,怕是也有陆峥提前授意之故,她当时光庆幸她们不曾听闻那些传言,竟未往这方面去想。
昨夜,在想起来的片段记忆里,拜堂是她主导的,带他回房间也是她主导的,如果他不是醉得如她一般糊涂,那这中间,是不是有他半推半就才造成如此结果的成分?
还有,他所说的怕她灌坏自己才跟着喝醉了的说辞也很可疑。
郭晴越想越惊讶。
好你个陆峥,竟然是只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