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没歌词, 是纯音乐。
陈砚泽懒洋洋地靠着防盗门,低着头撩起眼皮看向屋内正跳舞的人, 双眼皮褶皱拉得极深, 眼神也渐渐从刚开始的懒散变得愈发深邃晦暗。
虞笙做好ending动作, 从镜子里斜斜地对上门口那人的目光,心神一动, 但她稳稳地收住了自己的情绪。
转身看了他一眼,轻声开口:“我去换衣服, 你等我五分钟。”
陈砚泽不知何时嘴角咬着根未点燃的烟, 他下巴点了点,示意她去换, 不着急。
那根未点燃的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了晃,痞气的动作配上他身上那身穿搭,削减了几分匪气,多了点豪门公子哥儿的感觉,还是那么的抓人。
五分钟后,虞笙胳膊上搭着羽绒服从更衣室走了出来,一双匀称纤细的腿被黑色打底裤包裹着,脚上套着棉白色的袜子,上身套了件贴身的白色高领毛衣,未施粉黛的小脸一半都埋进领子里,衬得整个人清纯地能掐出水。
她走到门口,自然地把小臂上搭着的棉服递给陈砚泽,缓缓坐在地板上给自己穿鞋。
陈砚泽盯着她的动作,忽然笑了笑,收好小姑娘的过膝棉服,半蹲身子在她旁边。
“怎么不说话?”陈砚泽收了那根烟,在她旁边低声问。
虞笙安静穿鞋,模样很乖,小脸纯得不行。
“宝宝,怎么不理我?”陈砚泽嘴角勾着笑,凑到她耳边,贴近她。
虞笙穿好鞋,站起身,从他身上拿过自己的棉服,又慢吞吞地给自己套上。
她乖巧地拉上拉链,拉链都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拉到顶,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陈砚泽啧了声,动作自然地揽过她的肩,往自己怀里送,俯身找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角,“理理我不行?”
虞笙能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不受控地皱眉,脸偏到另一边,声音发闷,“你身上味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