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吐了口烟圈,才说:“明天下午虞笙会来咱们教室找陈砚泽,信不信?”
虞周利嗤笑一声,“我了解那姑娘,她脾气倔得很,不会主动来找陈砚泽,更何况两人现在冷战期。”
谢怀啧了声,“你赌不赌?”
“赌啊,两千块钱,她没来你给我转两千。”
谢怀看了他一眼,“五千,她没来我转你一万,她来了你转我五千。”
这数额有些大,虞周利知道谢怀在挑衅自己,但他还是应了那个赌,但谁承想这货居然他妈来阴的,让夏梦意带着虞笙来了。
两人回了教室后,虞周利撞了下谢怀的肩,声音嘲讽,“谢怀,你小子不地道,给我来阴的?”
谢怀装得一脸无辜,“虞笙来没来?”
虞周利冷笑,“那他妈是被你那小青梅带来的。”
“你别管,来了就是来了,愿赌服输。”
虞周利懒得搭理他,“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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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放学时间,虞笙坐在教室里,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让她消化掉午休结束后的坏情绪了,但那点别扭还是萦绕在心尖,久久都散不掉。
她没出去吃饭,让夏梦意帮她带饭回来,看了眼手表,现在已经放学十分钟了,再过半小时自己就要去明德楼练舞。
可她还记得午休结束后虞周利说的陈砚泽放学就会回来,所以她打算等陈砚泽半小时。
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