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也跟着看向陈砚泽,瞧见他神情冷淡,随便猜了下,“那舞蹈老师有事儿?”
陈砚泽这才给他一个眼神,语气说不出是笑还是嘲讽,“挺聪明啊。”
谢怀摆摆手,“舞蹈老师怎么了?”
陈砚泽从兜里拿出手机,指腹在上面随意滑动了几下,点开一个pdf,直接摊在桌上,让两人看,“自己看。”
虞周利对虞笙的事情比较上心,率先拿起手机翻着屏幕。
越往下看,他的脸色越难看,到了之后,他直接把手机甩谢怀手里,“靠,这货配当人吗?”
谢怀挑眉,低头大致扫了几眼手机上的内容,也看明白了。
这人根本就不是个老师,他算是个中间商经纪人,打着某个名牌培训机构的幌子,收了很多个学艺术的女孩,其中也不乏有些男孩,然后让他们和一些三无公司签约,到世界各地演出。关键是不仅不给演出费用,还收取学费。若只是简单的演出也没什么,这个叫江邢的男人,明晃晃地带着那些艺术生去给一些老总陪.酒。
谢怀看完后,把手机推给陈砚泽,问他怎么想的。
陈砚泽从兜里摸出烟盒,拿出根烟咬在嘴角,点燃之后吐了口烟圈,声音淬了冰一样,“当然是把他送进去。”
谢怀点头,下巴点了点手机上的pdf,“就凭这些应该不够吧,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都是一些聊天记录。”
陈砚泽掸了掸烟灰,眼神幽邃,“还有他受贿行贿的银行流水,这些不够还有别的。”
谢怀也没多说什么,他自然也清楚这些不够,陈砚泽也会找出别的证据。
像这种人渣,早该送进去了。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叔告诉你的?照他和小婶婶的关系,他应该不知道这事儿吧。”虞周利想起什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