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出她爸这是喝多了, 才两瓶不到就不行了。
小区供暖是地暖,室内温度大概到了二十五度。
虞笙回了家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灰色线衫, 修身款的,衬得她身材很好。
吃完饭, 陈砚泽和虞笙两人把虞劲秋抬进卧室里, 那会儿虞劲秋已经睡得很沉了。
陈砚泽没觉得有什么,仿佛他和虞劲秋很熟一样。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虞劲秋的卧室, 闷不吭声地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开口打破安静。
但都很默契地去收拾餐桌,静谧的餐厅内,时不时传出水流声和锅碗瓢盆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一切收拾完毕后,虞笙从冰箱里给陈砚泽拿了瓶冰水。
陈砚泽盯着她,手臂一伸,从她手里接过了那瓶冰水。
那瓶矿泉水可能放冰箱时间不短了,拿出来之后瓶身冒着冷气,恰好屋内温度很高,两者一碰撞,瓶身上泛起了点点水渍。
虞笙看了眼自己手心,也被蹭上了一点凉水。
她刚想抽出张纸擦一擦,眼前就很上道儿地递过来一张纸。
虞笙身后接了过来,那人也没松手,把水瓶朝着桌上一掷,又扭头走过来,空着的那只手牢牢地把控着虞笙的手,给她细细地擦起了掌心的水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陈砚泽的力道仿佛放到了最轻处,弄得她掌心发痒。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没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整个客厅都陷入死一般的沉静,仿佛没人存在过一样,只有墙上挂钟发出规律又惹人烦躁的走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