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把他当工具人了。
但莫名有点骄傲是怎么回事。
“我还挺幸运的。”陈砚泽忽然扯了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虞笙茫然看他,眼神好像在问幸运什么。
陈砚泽从兜里摸出烟盒,当着她的面叼在嘴角,但也没点燃,就任由它在那放着。
“你不开心还知道找人撒娇。”
虞笙撇开视线,嘴硬道:“我没撒娇。”
“那刚刚鬼在撒娇?”陈砚泽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话赶趟地接道。
虞笙才不管那些,在陈砚泽面前就这样倔下去,“总之撒娇的不是我。”
陈砚泽挑眉,把烟从嘴角拿了下来,“承认自己撒娇这么难?”
“我没有。”虞笙继续嘴硬。
她偏着头,死活就是不看他,不给他一个眼神。
陈砚泽服了,低低地嗯了下,“成,你没撒娇,是我撒娇的,行了吧。”
虞笙闻言,目光顿了顿,嘴角微微翘起了。
“要不要这么别扭。”陈砚泽嗤笑一声,在笑某个别扭的小姑娘。
“你才别扭。”虞笙撂下这么一句话,扭头就要走。
陈砚泽也没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