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没说什么。
她知道陈砚泽的朋友有很多,谢怀虞周利他们是他在学校的朋友,邢军汪庭是他在北京结识的好友,盛诚应该也算他朋友的一员,只不过掺杂了利益枢纽。
到了饭店,陈砚泽车直接开进了地下车库,轻车熟路地带着虞笙上了顶层,没用侍应生带着,他像是对这饭店很熟一样,无端地给了她很多安全感。
推开包厢的门,她才发现大家都到了,反倒是自己和陈砚泽迟到了。
江政起身呛他,“陈总现在确实够忙啊,组了饭局自己却迟到。”
谢怀也笑着搭话:“陈总和咱们这群打工人不一样,平日里想约他的饭局指定多。”
他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完全老样子,只不过各自身上都少了些浮躁,多了成熟男人的沉稳,但凑到一起还像十八.九岁一样调侃对方。
陈砚泽牵着虞笙进屋,注意到她在盯着那边的夏梦意,拍了拍她的手,“没事吧?”
虞笙摇摇头,很多年不见夏梦意,眼眶发红,鼻尖泛酸是本能。
陈砚泽知道她和自己小姐妹有话要讲,所以下巴朝着那头点了点,低声:“那你过去?”
虞笙闷闷地嗯了一声,随后便松开陈砚泽的手,朝着夏梦意走了过去。
江政瞥到他那妻奴的模样,嘴角勾着嘲讽的笑:“你干脆把眼珠子挂人家身上得了。”
陈砚泽收回视线,冷哼:“单身狗不懂,我可以理解。”
江政直呼受不了,给虞周利几个眼神,“你妹夫你不管管?”
虞周利耸肩,“咱们都是给陈总打工的,我没那个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