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一般的卧室里,虞笙再一次见识到了这人的流氓程度,被迫观赏了他是怎么用自己的那些单人cut消火的。
大学时期,她客串过很多男主演的白月光角色,都是穿着校服,周身散发着白光的清冷造型,脸上的妆容很淡,黑长发披在肩上。
然而每次一到她穿校服的片段,她就会发现陈砚泽的眸色渐深,动作更快。
最后他索性让她握着那东西,一点一点哄骗她,教着她怎样给他消火。
半小时后的浴室里传来了潺潺水声,身影高大的男人斜斜地倚着墙,低眸盯着面前的人。
大概过了半分钟,他薄唇微启,嗓音发淡,“我帮你洗?”
虞笙洗手的动作顿住,不看他一眼,停了两秒后继续冲洗五指,“不用。”
陈砚泽笑了下,走上前,从背后搂住她,像是听不到她说的话一样,双臂环绕住怀里人的身子,挤了点洗手液,帮她洗手。
“陈砚泽!”虞笙双手被他捏着反复搓洗,耳边的发丝也被他潮热的鼻息喷得凌乱,“我手酸,自己洗就好了。”
陈砚泽仿佛听不到似的,“宝宝,你这话有逻辑错误啊。”
虞笙目光茫然地偏头看他,红唇擦过他的喉结,没注意到男人深邃的眼神,“什么逻辑错误?”
“手酸自然得你老公帮你洗。”陈砚泽声音发紧地解释。
洗个手被他磨蹭了五分钟,虞笙最后实在没忍住,索性踩了下他的脚,转身准备回卧室,不想看身后那人一眼。
陈砚泽站在原地,想起刚刚没占到便宜,反被她挠了下,倏地低头笑了下。
回到卧室的时候,虞笙已经钻进了被子里,看起来今晚貌似是真的让她生气了,被子都没给自己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