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陈砚泽手上搭了件过膝羽绒服,三两步走到虞笙跟前,低眸看了她一眼,“穿外套。”
虞笙顺着他的意,给自己裹上厚厚的外套,又不知道这人从拿找了条围巾给自己围上,毛绒帽子也戴上,全副武装地出了门。
上了他的车,虞笙才回过味儿来,偏头问驾驶座上的男人,“我们去吃晚饭吗?”
陈砚泽看着后视镜,慢条斯理地打了一圈方向盘倒车,“不然呢?”
虞笙哦了声,半张脸都缩进围巾里去。
汽车驶进公路上,陈砚泽才给了虞笙一个眼神,什么话也没说,又扭头看着前面的路况。
不知道是不是虞笙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晚的陈砚泽有些不寻常,具体是哪里她也形容不上来。
饭店是中餐厅,陈砚泽选的,点的菜口味偏清淡,要照顾病号。
虞笙本来是想自己安安静静地吃饭,但耐不住陈砚泽的照顾,最后索性摆烂,不再管他,任由他给自己夹菜。
买单的时候,虞笙盯着陈砚泽,觉得这人肯定是之前在英国留学的时候经常来这边度假,不然他开车的时候都不需要导航,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
“我脸上有钱?”服务员走后,陈砚泽回头瞧了虞笙一眼,发现这姑娘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虞笙自然地移开视线,半点没有被戳破的窘迫尴尬,视线移开盯着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