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景云轻咳一声,“你休哪门子的假!当年那事儿你爸都没委屈,你委屈个屁!”
陈砚泽仰头,揉了揉眉心:“那是因为枪子儿没挨在您身上!您知不知道,就因为这徐默干的好事,把人家一无辜的人卷了进来,一个男人的手废了,以后怎么赚钱养家。”
话说到最后,他的情绪起伏愈发严重,“也是因为您对徐默的纵容,才导致我爸被轰到湘恩那地方发展,逢年过节都没法回家门儿,就是因为您觉得他给您丢人了!”
“我爸确实不委屈,因为他后面把事业建起来了。委屈的也不是我,是虞劲秋,这名字你可能听了之后不知道他是谁,他就是替您儿子挡枪的那位,也是我女朋友的父亲,我未来岳父!”
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在场两人不明白算是白活了。
楚锡风眼神意味不明,“阿泽,你讲了这么多话,不会是在为你那所谓的岳父伸冤吧?”
荣景云的脸色也难看到极致,捂了捂胸口:“他替你爸挡枪这件事,我可以补偿感谢他,也能给他点好处。但这不是你用来治徐默的由头!”
“得了吧,”陈砚泽忽然觉得心烦,摸出盒烟,给自己点燃,含了口烟雾才说:“废话扯那么多也没用,您这话的意思是要保徐默?”
荣景云蹙眉,“这不是你这个辈分该关心的事儿。”
陈砚泽又恢复之前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点了两下头,却是在敷衍两人:“随便您怎么做,总之徐默我是弄定了,他下台是早晚的事儿。我劝您最好赶紧和他撇清干系,免得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