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又叫住他,“盛诚。”
盛诚回头,眼神示意。
“阿乐住你那儿就行了,不用租对面那户,我住阿乐卧室就行。”虞笙吩咐道。
盛诚愣了下,“可别,我来这儿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搞对象的。”
虞笙冷笑,点了点头,对着他摆摆手,想到什么又戏谑道:“那你和阿乐注意点形象,印子很明显,我和雪滟姐瑞滢姐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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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那两个多月,虞笙每天的日常就是上午上表演课,下午有时练普拉提,有时会出门闲逛,买东西一般也不去大型超市,而是去自家开的那种小超市,经常和老板闲扯几句。
天晴的时候村口有坐着闲聊八卦的老头老太太,虞笙偶尔也扮成老年人的模样,戴着口罩帽子混进去,但她一般都不开口,只听着她们讲。一来二去,她对于这个村子的方言基本也学得八.九不离十了。
偶尔的晚饭时间,村委会会组织着在村西的空地上放电影,墙上挂着老式幕布,放得电影大多数是抗战片。不过晚上太冷,去那儿看的人挺少的,虞笙去了几次,之后就没再去过。
现在她作息很老年人,晚饭后没一会儿就睡了。她们一队人在这儿生活过得挺悠闲,远离了大城市的喧嚣,到了晚上村子里很安静,生活节奏都变慢了。
虞笙没开通微博,所以也不需要刻意地发生活照营业,她朋友圈都很少发。
用阿乐的话来说,她就是个山顶洞人,听得歌也都是一些老歌,一些发行比她出生都早的老歌。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腊月二十五一大早,闻昀珊就派了人从北京过来接虞笙她们几人。
收拾东西运上车的时候,阿乐还一脸舍不得的表情,小声嘟囔,“笙笙姐,你以后多多接一些这种剧本,最好是咱们能多这样度假几次。”
虞笙当时刚上车,就听到她这话,笑着接话:“行啊,你让你男朋友给陈总提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