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幼稚的帅。
陈砚泽忽然倾身,贴近虞笙,牵过小姑娘的那双手,握在手里,时不时揉搓着。
“把我套牢了好不好?”他忽然用一种极其充满蛊惑性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虞笙被他这幅样子吓到了,移开视线,“怎么套牢?”
陈砚泽低笑一声,继续靠近她,把着小姑娘的那双手掐在自己脖颈处,让她环住自己的脖子,亲了亲她嘴角,热汽拂耳,“拿项圈套。”
“嗡”的一声在虞笙脑中想起,她大脑里只剩一团浆糊,有点不明白陈砚泽刚说的那四个字。
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她不知道陈砚泽的话是不是自己想得那个意思。
她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在脉络里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心脏好像被一块突然出现的巨石撞到,泛起了无法平静的涟漪。
然后又强忍住有力的心悸,声音都在打颤,“你是狗吗你,陈砚泽。”
陈砚泽缓缓低身蹲在她面前,仰头盯着她,目光幽邃望不到底,浑身上下那股凌人的气场在此刻烟消云散。
以前陈砚泽经常这样半跪在她跟前,虽然他低身在自己眼前,但身上那种气场很强大。
明明自己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可心里次次都会陡然生出一种臣服感。
可现在不一样。
往日那样心比天高的一个人,此刻却完全匍匐于她脚下,仿佛是她最忠诚的骑士。
陈砚泽盯着她,侧了下头,薄唇贴到她的膝盖上,落下滚烫一吻,笑着说:“给你当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