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微:“原来你是他的弟子。”
她心中的疑问太多了。
显然,这位阮先生也有诸多不解之处,他最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你放着金银财宝不要,对能倾覆战局的机甲也不感兴趣,也不肯去探寻那些稀世罕见的灵草毒药,怎的偏选了这么一条路?”
傅蓉微答道:“那些东西固然珍贵,但非我所求。”
阮先生问:“那你所求为何?”
傅蓉微道:“我爱人身中奇毒,名杜鹃引,有人告诉我,蝮山或许有生机,于是我便来了。”
木轮子咕噜噜压在地上,阮先生凑近了一些,抬手请她落座,低声道:“杜鹃引……这东西在外面竟还有流传呢。”
傅蓉微心知自己找对人了,坐下后,与这位阮先生平视,道:“先生果然知道这东西,可有解法?”
阮先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打量着她的眉眼和衣裳,道:“你来此一路上不容易啊。”
傅蓉微道:“只要能偿愿,便不算辛苦。”
阮先生道:“你要解毒之法,我可以帮忙想办法,但你须得告诉我,他是如何染上这东西的。”
傅蓉微皱眉思忖了半刻,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
往长了说,得横贯几年的旧事,往短了说,又怕说不明白。
阮先生竟能一眼看穿她的为难,主动退了一步:“看来故事很长,那这样吧,我来问,你答,可否?”
傅蓉微回过神,眉间愁容不散,点头说可。
阮先生:“中毒之人,是否手掌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