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情合理的解释是,酒是姜煦准备给自己喝的,酒里的安神药是他自己放的。傅蓉微偷尝是意料之外,很巧的发现了酒中的猫腻。
可他为何给自己用药?
姜煦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睁眼之前先是一声长叹,腰身用力翻身而起。
傅蓉微坐在床榻对面观察他。
寻常人受了这种安神药,醒来的第一时间必是全身乏力,手脚发软,傅蓉微深受其害,对此了解得很。
姜煦却是不见乏软。
“你睡了好久啊。”傅蓉微出声道。
姜煦敲了敲前额,含糊道:“醉了。”
撒谎,但傅蓉微没拆穿,她淡淡道:“少见你醉成这个样子。”
“一时放纵。”姜煦走到她面前要茶喝。
傅蓉微手里这杯温度正好,给了他。
姜煦一饮而尽,缓解了咽喉中的燥热,道:“走吧,办事。”
两日了,平阳侯在幽州境内被劫的事已快马加鞭传回了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