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颉道:“分内之事,王妃谬赞。”
他们不爱把自己家里染上肮脏,动身又往刑部赶去。
傅蓉微面色有些忧虑,她怕迟则生变,上一世在这上面吃过大苦头。
姜煦纵马赶上去:“别慌,褚颐明已经被看起来了,就算他想做手脚,也没这个机会,你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已是做到极致了。”
傅蓉微:“但愿如此。”
等他们赶到刑部,邱颉拿住钱阿满正五花大绑被仍在厅堂上,那把杀人的刀端端正正的摆在他面前的地上。
衙役拿掉他捂嘴的东西,傅蓉微还未开始审呢,钱阿满已抖如筛糠,大声招认:“这刀不是我的,是我家大人给我钱让我买的。”
傅蓉微:“你家大人是谁?”
钱阿满招认了一位太医院的院使。
过程顺得令傅蓉微感觉有点不真实,她狐疑的目光看向姜煦。
姜煦道:“别太惊讶,世上不是每个人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子,我们无人可用,褚颐明也不见得能笼络住人才,更何况,真正的聪明人才不会给他当刽子手呢。”
傅蓉微:“是我想多了?”
姜煦道:“先理一遍来龙去脉,顺其自然。”
贪财,怕死,爱权之人,最容易成为摇摆不定的墙头草,那些人要办拿不上台面的事,也最喜欢用这种的人,几两钱财,几句恐吓,就能拿捏得死死的。
事后避避风头,等时机合适时,找个理由给人头上安一个暴毙的死法,秘密也随着他们一起埋进地底下了,再见不得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