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幽州才是第一步要走的棋,是囊中之物。
封子行又陷入了沉思。
傅蓉微看向萧醴,温声问道:“你听了半天,听懂什么了?”
萧醴一本正经答了一个字:“穷。”
傅蓉微又问:“穷,那该怎么办呢?”
萧醴简单思考了一下,又答了一个字:“抢。”
封子行皱眉不赞同,但傅蓉微很欣慰。
人最初的本能就是缺什么抢什么。
一国之君,就应当有这种觉悟。
封子行离开时,在姜宅的院子了见了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因其打扮特殊,封子行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那人察觉了,转头冲他笑了一下。
封子行停下:“敢问阁下是?”
那人道:“徐子姚。”
封子行:“姜宅的客人?”
徐子姚点头:“算是吧。”
封子行没再多问,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么号人,以他对姜煦和傅蓉微的了解,他们俩是不大可能在手下养闲人的,暂且也不知此人的用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