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醴连自己的主都做不了,更遑论给她撑腰了。
傅蓉微靠在坐榻上,捏着眉心,转头朝林霜艳瞥去一眼:“你说怎么办?”
林霜艳心疼的抱着自己的猫,道:“她太闲了,给她找点事干。”说罢,她好像意识到淑太妃那德行恐怕也干不了什么事,于是话头一转:“……给她找个男人也行,我听说以前宫里的老太妃都爱干这事,弄几个清秀干净的孩子陪着逗乐。”
傅蓉微也开始头痛了:“……你可别出馊主意了。”
萧醴手足无措地站在阶上。
傅蓉微旁观到现在,终于出面,冷淡的吩咐将淑太妃架回院子。
迎春跟着盯了一路,回来时,回禀说:“少夫人,太妃一路上骂了许多不干不净的话。”
傅蓉微不用她复述,就猜到是什么话,无非是说他们夫妇野心没变,挟天子以令诸侯,妄图窃国……
也不是她第一次骂了。
林霜艳放下了猫:“你不管管?”
傅蓉微淡淡道:“刻意去管,反倒显得我心虚。”
她捧起了香炉,这动作已经说明她有些烦躁了,傅蓉微盘弄了一会香,发现仍按不下这口气,索性一掷手里的香箸,道:“迎春,去厨房熬一碗汤药,端给淑太妃,代我问一句,从此以后她是自觉当个哑巴,还是要我一碗药帮她管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