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敢保证这一场仗能打多久,唯一能肯定是,比早不比晚,等到北狄先发难,情况可就不妙了。
傅蓉微道:“你去吧,我等你回来,华京有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交代我给,我帮你盯着。”
姜煦道:“我没什么不放心的,你把那小子盯住就行了。”
读书习武自古都是苦差,萧醴五更天自觉起床等着先生上门,姜煦五更天已经在院子里舞起了银枪。
萧醴趴在窗前,目不转睛,快要把自己看进去了。这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姜煦的身手。
其实小皇帝与姜煦之间并不亲厚。
萧醴的日常起居多是封子行费心,姜煦一心只顾着忙自己的,不怎么见他。
姜煦收了枪,萧醴跑出了门:“先生,朕可以学吗?”
姜煦说:“当然,?皇上对习武感兴趣,我在军中给你挑个师父。”
萧醴天真地问:“先生可以当我的师父吗?”
姜煦敷衍地搭了一下他的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皇上先跟着封先生好好读书。”
傅蓉微眠浅,容易做梦,也容易惊醒,姜煦练枪的破风声她听在耳朵里,却一直没起,懒洋洋的盯着石榴花帐顶发呆。
萧醴说话她也听见了,轻轻地翻了个身,把棉被拢得更紧了。
封子行按时来将萧醴带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