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在旁边开口:“你已经回不去郡主府了,我会把你背叛的消息传进郡主耳朵里,即使你撑住了不说,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是全须全尾的出去另谋差事,还是今晚就交代在我手里,你自己思量。”
姜煦几句话压下来,说得清楚明白,他也知道自己跑不了今晚了,服软了,说:“郡主娘娘自从挪到了泣露园,日子便好多了,园子里养的花也长得越来越好,蕊珠长公主时时关照,仆从婢女衣裳首饰一样不缺,寻欢作乐也有人陪。”
傅蓉微抓住了最后一句关键:“寻欢作乐也有人陪?”
“是,是的……郡主娘娘足不能出院,太寂寞了,有几个会讨人欢心的倌儿,常住在园子里。”
傅蓉微沉默良久:“我记得阳瑛郡主以前没这毛病吧?”
花匠不敢接这话。
姜煦见她的目光瞄过来,立刻撇清关系:“我可不知道。”
傅蓉微只好继续问花匠:“她从哪找来的人呢?”
“一开始是蕊珠长公主先送了几个解闷的,后来有一次,兖亲王登门探望,留下了一个长相斯文的随从,常伴在郡主左右。”
傅蓉微:“……她怎么还敢信兖王啊?”
傅蓉微再问有关那个随从的事,花匠一个字儿都说不明白。
这回能看出来他不是有意隐瞒,而是真的所知甚少。
傅蓉微示意姜煦:“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