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见大事去矣。
禁军手持刀戟,把人死死的押在了殿下。
姜煦把手下擒住的人交了出去, 有些嫌弃的眯了下眼。折腾了好大的阵仗,结果就这?
说不清楚这一下子到底是高估了对方,还是低估了自己。
萧磐的衣裳上擦破了一个口子,但并未伤及身体。
皇上露面,当庭便审。
——“你们阿丹的日子是过得太舒坦了,谁给你们的胆子刺杀朕?”
使节被押上前, 他低头呜咽着说不出话。
皇上喜怒不形于色,平和道:“朕大梁朝的兵马即刻便会指向你们阿丹, 今日暂且饶你不死, 回去复命吧。”
唯一活下来的使节头叩在地上不肯起,久久之后, 他才泣出声,哭到:“陛下……我们阿丹早在两个月前就被北狄攻破了王城,阿丹皇室现在俱已成为北狄的俘虏,臣等不得不依他们的吩咐,否则吾王命休矣——”
皇上拍案而起。
这一嗓子,不单皇上和萧磐震惊,姜煦的脸色也变了。
北狄攻占阿丹,这么大的一件事,竟然被瞒得死死的,姜煦守在华京一点风声也没听见。
皇上凝重起来:“你仔细说。”
阿丹使者从两个月前的那场暴动开始是说起,祸事出在他们王廷内。半年前,老国主新纳了一个年轻的姬妾,是从外面花街柳巷领回来的女人,身份不干不净,与北狄有瓜葛,把老国王的身体给耗垮了,又挑起了几位王子之间的争端,当王廷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北狄的游骑趁虚而入,躲过了沿路的盘查,直入王廷,控制了尚在病中的老国主。
两个月前,他们前往大梁朝贡该启程了,北狄便给了指令,要他们照做。
姜煦问道:“带兵攻入你们王廷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