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微心里忍不住惊讶,怎么早没看出来这家伙骨子里这么叛逆。
她问道:“你怎么向家里交代的?”
柳方旬道:“我挨住了家法三十荆杖,父亲顺了我意。”
她又问:“那你与我家二姐的婚事?”
柳方旬道:“离都前,我亲自登门向令尊请罪,侯爷宽和仁厚,说两家婚事仍然做数,无论我是否播搏出了功名,二小姐都许给我做妻子。”
傅蓉微沉默了片刻,道:“其实你应该把婚事推了的。”
柳方旬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是我做的不好,不该吊着二小姐,耽误她的姻缘。”
傅蓉微心道,还真是有二两憨劲在身上,殊不知他自己才是被坑惨的那一个。
柳方旬道:“听说少将军身受重伤在华京修养,可否请少夫人帮忙捎句话。”
傅蓉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现在住哪,回头我好着人回信给你。”
柳方旬喜上眉梢:“我今日刚到,刚在对面的吉祥客栈落脚,便从窗外见着您了,少夫人若有了消息,差人送到吉祥客栈即可。”他诚恳道:“请少夫人务必转告少将军,只要他愿意考校我的能为,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傅蓉微点头应下了。
回家后,傅蓉微把柳方旬的请求原本的转述给姜煦听。
姜煦披着外裳正趴在窗上逗狗。
傅蓉微说:“我与你说的这事无关人情,你有了答复告诉我,我差人送过去。”
旺财把扔出去的草编球捡回来,送到姜煦的手边,连连摇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