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脆弱的地方,傅蓉微手开始颤抖。
姜煦道:“如果有人像这样从身后挟持你,不要怕……”他捏了捏傅蓉微的手,以作安抚,然后松开,虎口擦着傅蓉微的臂膀,滑到了手肘周围,找准了一个点,拇指用力按下去,并顺势钳住她的胳膊外翻。
傅蓉微只觉得手臂一阵麻痛,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当啷一声,匕首落地,她软下身子,眼前一恍,姜煦的手指已点在了她的喉前。
姜煦道:“假如你身上有幸留了刀,不要手软,割断他的喉咙。”
傅蓉微扶住酸痛的手臂。
姜煦捡起匕首,亲手挂在她腰间,然后帮她揉捏着刚刚按痛的地方。
傅蓉微:“我明白了,但是这个位置,我找不准。”
姜煦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臂上,摸到了肘下的那一点,按了下去,说:“就是这里。”
傅蓉微用劲也不小,但姜煦却面不改色。傅蓉微问:“你不疼吗?”
姜煦道:“疼尚可强忍,但酸麻是无法对抗的,掐准了位置和力道,对方的手一定会软。这一招通常用不到,除非万不得已。”
傅蓉微点头:“我记住了。”
姜煦:“平日里练得多,到时位置找得便更准。”
傅蓉微道:“我会常常练习的。”
时候差不多了,傅蓉微和姜煦结伴到正堂。
姜夫人早已在门口等着了。
傅蓉微跟着姜夫人登上了马车,她一扶马车的侧壁,便知那日姜煦所言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