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活着就是为了踩倒这些不顺心,让它们尽数匍匐在她的脚下。
姜煦:“你不去?”
傅蓉微:“我不去。”
柜门开得大了些,姜煦的脸露了一半出来:“可那天你不是这么回答我的。”
那夜,她虽然也没同意,但不至于如此决绝。
今晚她的回答一线可能都不留。
傅蓉微盯着他的半张脸,道:“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合适,所以算了吧。”
姜煦敏锐的察觉到她心情不佳,默默给萧磐记上了一笔,想必都是他惹的。
傅蓉微几次张嘴,却又憋了回去,他既然没有主动提,便是不方便说,何必强人所难呢?
等他去了边关,又是一连数年,再回都,正好加冠,皇上会给他赐字良夜,假如她的重生能扭转形势,此一生没有朝局动荡,他应该会携妻子一家和乐,平平安安。
傅蓉微想到了这些,忽然之间,心情又好起来了。
腊梅凌寒绽放的美固然很令人心折,但身为养花人,傅蓉微更希望心爱的花能在花房里备受呵护。
两厢沉默间,姜煦没注意到傅蓉微情绪好转,他试图说点傅蓉微感兴趣的东西——“你说的封子行,我找到了。”
傅蓉微道:“哦……是吗,好快。”
姜煦道:“他就成日蹲在浮翠流丹门口呢。”
傅蓉微蹙眉:“那他迟早会引起萧磐的注意,你有没有提醒他小心。”
姜煦道:“我们已经谈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