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道:“萧磐与静檀庵八竿子打不着,往他祖宗辈查进去,也是清清白白。他与静檀庵从来都没有明面上的接触。”
所以,这个人是真可怕。
所以,傅蓉微才改了主意,浅浅有了个计划,尝试与萧磐接触。
但这个计划她按在心里没提,不想让姜煦知道。
傅蓉微问起他身上的伤:“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伤得了你?信又是从哪来的?”
姜煦道:“那个院子我一直帮你盯着,每天午时会有人送水和食物进去,我接连几天将那些水和食物都掉包了。你还记得我同你提起过的吧,那药经年累月的服用会成瘾。”
傅蓉微点头说记得。
姜煦道:“第三日的时候,她发瘾了,她身边的救命稻草只有我一个人。只要我给她药帮她缓解痛苦,她什么都肯为我做。”
傅蓉微:“你让她做了什么?”
姜煦摇头:“她那副样子,除了在地上爬,什么也做不了,于是我问了一些事情。”
院子里锁着的那个明纯,才是静檀庵真正的僧尼,三年前,静檀庵夜里忽然遭了难,一行刺破开山门杀光了全寺的僧尼,只留下一个尚且年幼的明纯。
南越与大梁无论是民风还是习俗都相差甚远,留下一个明纯帮她们熟悉静檀庵的事务,她们才能顺利扎根于此。
姜煦说:“他们所得到的每一封机密,都要誊抄成南越国的文字,再寄走。我拿到的这些信,是最开始的原件,明纯知道它们存放的位置,告诉了我。”
他是为了取信受的伤。
傅蓉微:“静檀庵有高人?”
姜煦摇头:“她们身手一般。”
傅蓉微问:“那你怎么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