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果然被激恼怒:
“但愿你真有你说的这么本事,否则……”
“下去!”
那人戴着面具看不清楚情绪,略愣怔了下,到底不敢真的得罪沈司鹭,只能松开手,下车愤恨离去。
沈司鹭目光阴鸷看着他离去,所幸她今日低调出行,并未有人注意到这是长公主的马车。
在她走后没多久,太子妃转身令人备马车进了宫。
沈司鹭才回到公主府,心腹便上前。
“殿下,我们的人手多方被截,部分暗线被端,怕是有人盯上我们了。”
“不动。”沈司鹭攥紧手,阴沉的心一沉再沉。
心腹领命,令手下韬光养晦。
翌日。
沈素悠悠转醒,睡了个美梦,梦里她把越祁安这样那样,而越祁安像只小奶狗一般任她采撷,还睁着湿漉漉的狗眼对她撒娇求抱抱。
然后画面突然一转,竟然是盛南秋放大的脸,吓得她一睁眼,入目的是陌生的房梁,她急忙叫了声“昭月”。
无人应。
她猛的坐起,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还安在,松了口气。
记忆回笼,昨晚她是在越祈安的书房睡着了么。
“殿下,奴才来伺候你洗漱。”一个模样端正举止得体的小厮端着盆子走了进来。
沈素摆了摆手,“不用……”又想到自己的身份,“本宫不习惯旁的人的伺候,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