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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手腕上的充电宝再也不似往日那样“嘭嘭嘭”的充电,缓慢的跟乌龟爬似的。

完了,享受过了米其林大餐,再也看不上这等小打小闹的了。

而这会,越祈安也在调查太孙遇袭一案。

书房中,他冷着脸,拿起那本书信细细翻阅,里面一字一句的记录了沈司鹭和八王一派官员的通信往来。

但她是个很谨慎的人,里面的内容挑不出错,顶多是私交甚密,内容也不过寥寥几句,应该是加工过的。

此时,洛鸣推开门走进来,手抱剑禀告:“查过了,宗人府说那晚有人在他们的饭食里下了药,看守五王爷的人都倒了,有人将五王爷换出来,把狱卒打晕关进去。”

越祈安翻到沈素出事前一天的书信记录,他冷笑一声:“宗人府看守不严,让人钻了空子,但是,其中也有人里应外合。”

洛鸣点了点头,沉吟片刻道:“属下去找过铭烟,她说从未邀请太孙殿下前来一聚,若是想要将太孙骗至青楼,倒也不必向铭烟下手,直接将太孙骗去就行,为何要多此一举……”

“因为沈素与铭烟关系不一般,铭烟大慨是沈素的线人,所以借她名义才能将沈素约出来。”越祈安的手指轻敲着桌面,在烛火摇曳下,他面色如玉,智多近妖。

“怪不得……那人是如何知道的……”洛鸣喃喃不解。

倏忽,他又想起了什么,双目一亮,道:“那日飞童与我说,太孙的贴身内侍告诉他,从没见过殿下将贴身令牌给过谁,不知为何在沈司鹭那。”

越祈安听到这,手顿了顿,冷笑道:“五王爷是个丧家之犬,即使出去,也要到处躲藏,势力也被消减近无,唯一的说法就是有人给他打开了方便之门。”

洛鸣心一惊,道:“难道是长公主?太孙可是她的弟弟……”

“是不是,一查便知,去查查看她手底下人前三天的动向,还有太孙失踪那晚,她手下是否真的派人寻找,以及她那日的联络往来。”越祈安冷眸微眯,想起那日八王爷迅速闪身护驾。

一切种种,局中局?

“对了,查一下胭脂的下落,”越祁安闪了闪眸,“以及,与沈素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