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想到了什么,盛南秋电一般看向越祁安,见越祁安也正看向他,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什么。
陈贺大气也不敢出,趴在地上肩膀瑟缩着,他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人赃俱获。
沈素走到了越祈安的身边摸了摸箱子里的金子,这手感,让她有些忍不住想多摸摸。
这么多金子,要是给她的话,睡觉都能笑醒。
“殿下。”越祈安侧过头去看沈素,面色淡定的提醒道,“注意口水。”
沈素下意识地就去擦嘴角,擦完之后手指一顿,突然反映了过来,言语间有些嗔怪道:“银钱都是身外之物,我堂堂的太孙,会为了这么点钱折腰?”
好他个越祈安,还敢取笑她。
她堂堂太孙,爱银钱这种庸俗之物有什么问题吗?
越祁安薄唇勾了勾,望向他们时恢复冷峻:“可还有何话说?”
“是奴才罪该万死,奴才就是有千万条命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陈贺也不知是憋了多久,泪水糊了一脸,一面不住磕头一面就开始哭诉了起来。
“陈大人你这认罪也太快了吧。”沈素忍不住吐槽道。
她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快就缴械投降的反派,一点都没有反派该有的尊严。
这话在陈贺听来,只有浓浓的嘲讽意味,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太孙殿下,又怎么会将他这种人放在眼里。
“是奴才害怕盛大人大刑伺候,反正这事已经逃不过去了,倒不如老老实实都说了,还能免去皮肉之苦。”
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真切。
沈素将手中的金子丢回了木箱子中,看向了越祈安,却见后者的神色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