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的扔了奏折,叫人宣了沈素进宫。
金銮殿内,皇上正睨着下面漫不经心的沈素,出声问道:“自证清白之事调查的如何了?”
“孙儿此番前来就是想与皇上说起此事。”沈素站也没个正形,腰封处还插着一把折扇。
皇上如今已经是从缺点里面找优点——见怪不怪,倒是对她此番上道的态度似乎还算是满意,一掀龙袍,沉着嗓音道:“说说吧,你都查出了些什么。”
“孙儿深以为此事定是五皇叔他受人蒙蔽,或是用人不善,所以这才被底下的人利用了,犯下如此的过错。”默念一遍越祁安的交代,沈素捂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皇叔年纪一大把了,怎么就这么糊涂。”
年纪一大把的皇帝:……
皇上眯了眯眼,情绪不明:“你的意思是——老五做的?”
“皇上,孙儿可没这么说,”沈素急忙辩驳道,“孙儿只说皇叔受人蒙蔽,可没说此事是他所为。”
冷嗤一声,皇上不再与她言语。
沈素打开折扇替皇帝扇风,被皇帝扒拉到一边:“还没热到这程度。”
门外迎春花开的正旺。
——
末时刚过,越祈安的马车准时从宫门而入,上朝他总是第一个到。
远远见前方有人在等候,越祁安急忙催马过去停驻。
“五王爷。”越祈安作揖道,淡然从容。
五王爷拍了拍圆溜溜的肚皮,兴许是最近的胡子长势旺盛,又养了个掐须的习惯,看上去还有几分猥琐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