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有人便被踩了尾巴似的站起身道:“我想何时说便何时说,怎么着,你还想帮这二世祖说话?”

话音落下,也只听得见一声夹带着讽刺的轻笑声。

如风一般散开,无法捕捉。

那人得意起来,扭身还要再骂几句,一道影子如风一般闪过,“噼啪”两声过后,男子跌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左右脸,惊恐地不断后退:

“谁?谁打的老子?出来!”

客人们哄笑,那人也只能认栽起身骂骂咧咧走了。

——

沈素上了楼后,便松开了海棠,整了整衣裳,双手背于身后。

海棠明显的失望,隐掉情绪,上前曼声道:

“公子,奴家打听到了,昨日便有个眉心有痣的大汉来楼里寻乐,这都住了许久了,也没出门来,倒是每过三四个时辰便换着姑娘往里头叫。”海棠皱眉似是有些厌恶。

其实这风月之事在楼里也是常见,别说住两天换着姑娘往楼里叫了。

就是连住上三四个月,每日叫上个十来个姑娘夜夜笙歌也有的,只要银钱给的足了,何事办不成。

沈素脚步微顿,“他现在还在楼里?在哪一间,爷得找他讨个酒钱。”

海棠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开口。

“在最前头的云字号的房里,这回进去的是……秋兰,他脾气一直不大好,平日里做惯了混账事的,有钱了便来这里消遣,但没哪一次似这次出手阔绰,故而奴家今日才知晓他回楼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