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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拿错了新手机出门,衡时很有可能因此察觉到端倪。

他和衡时之间,不是撤掉监视就能解决问题。

第48章 离开别墅

邹北期:【只是在附近走走,没带手机。】

衡时:【嗯。】

【自己把新手机放到我书房。】

邹北期:【……】

他只好将口袋里的新手机按照衡时所言,放到对方的书房里,随后回到房间,将带定位的旧手机放回衣兜。

被收了也没什么,就像学生时代偷带手机去学校,被老师缴了就再买一部新的。只要衡时没办法时时刻刻亲自进试衣间监视他,邹北期有的是机会弄到新手机。

按照他对衡时的了解,对方应该多少猜到他之前是刻意假装企图流产,目的是让衡时撤去监视方便自己离开。除去监视和手机定位,能威胁到邹北期计划的就只有别墅里可能会报告他行踪的保姆管家。

保姆们晚上到点之后就休息得差不多。尽管理论上他需要遵守夜晚将自己所在房间的承诺,但实际上摄像头一拆,衡时不在,一旦没有人盯着,他完全是自由的。

邹北期犹豫一段时间,最后还是选择将背包里的东西收拾好,藏在床底下,方便自己随时离开。

衡时不在,他铺开纸笔,坐在桌前写了一封信,开头端端正正地写着:亲爱的先生。

想了想似乎不合适,提笔将前三个字划掉。

踌躇片刻,又把称呼换成了衡时。

他并不想责怪衡时些什么,又或者说,责备不出口。想说的话好像有很多,最后落在纸上却只有半页。信最后被放在床头柜上,很显眼的地方,几乎靠近床就能看见。

邹北期始终想不明白自己从x国回来,企图驾车逃走那一次是怎么被衡时发现的。想来事情弄得越复杂越容易留下线索,他干脆直接乘坐地铁离开,衡时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拦不住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