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听你的。”
“乖。”衡时一只手抚摸上他的温热的耳垂,“耳朵很漂亮,打耳洞会适合你。”
“……我不喜欢。”
“你又忘了,在我这里你没有选择权。”
邹北期左思右想,决定换一个比较容易让人心软的说法:“我怕疼,也不想身上无缘无故多个洞,好像……很可怕。”
“我帮你,不会疼。”衡时指尖滑过邹北期的耳廓,“你身上要有更多的印记才可以。”
从耳廓落下来的手指顺着脖颈往下,最后停在胸前一点。“不喜欢被看见的话,这里也可以打洞。”
邹北期浑身一抖,他觉得衡时脑子有问题。“怎么可能。”
“那就选耳朵。”
他很想拒绝,但自己刚被提醒没有选择权,便只能沉默。大抵是见邹北期神色不太好,衡时在对方侧脸上吻了又吻:“不怕,真的不疼。以后也不影响你生活。”
“……”心知怎么说也没办法改变衡时的决定,邹北期没有接话,只是任由衡时在自己身上落下安抚的吻,很轻,像羽毛扫过。
“一定要吗?”
“我想要。”
邹北期没有再说话,他原本想像鸵鸟一样把脸藏在衡时的肩窝里,但担心会压迫腹部,便只是默默避开衡时的目光。对方重新将他的脸扳向自己,最后在唇上落下一吻:“晚安,宝贝。”